這是一個故事。
但不關愛情,是一個很平凡、很平凡的故事...。
這應該算是開頭吧...
「妳這傢伙!又偷東西吃了?太可惡了,今天非教訓妳不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如此叫囂著。
「...」跪著的小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頭低垂著,像是認罪一般。
女人拿起雞毛襢子開始打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孩。
女孩沒有吭聲,像是習慣了一樣,有了抗體。
「妳...可惡!」女人怒不可遏,更是卯足了勁的打著。
「呃...」女孩無法忍下痛,小聲的抗議。
「還敢偷、還敢偷!」女人不斷的打著女孩,一邊不斷的說著這句話。
身上傳來痛楚,讓小女孩緊蹙著眉心。
她一個人在街上遊蕩,夜風很冷,讓她更是不好過。
她不是不想回家,至少比待在街上好,但無奈她就是被趕了出來。
「...」小女孩蜷曲著身子,裹著報紙靜靜的躲在暗巷的一角。然後累的睡著了。
「嘿!大哥,這小妞長的挺不錯呢!」一個男子如此說道。
「的確,把她帶回去送給老大好了。」另一個粗曠的聲音說。
「...」由於兩人聲音並未刻意壓小,想當然耳,淺眠的她已醒了過來。
「唷!她醒了呢!瞧那水靈靈的大眼,多誘人呀!」鼠嘴猴腮的男人調戲著她。
「嗯...」長的宛如一頭熊的男人回答。
「拖回去吧!」如熊般的男人命令著。
「是!」
「...」女孩不作聲,只是逕自的往巷裡逃。
或許是因為女孩個頭實在太過嬌小,導致男人無法抓到她。
「可惡啊!給我站住!」男人追逐著。
「...」女孩只是沒命的往前跑,全然沒有回頭的意思。
「───」這是劍砍下人頭的聲音。
「...」女孩不說話,只是兀自的盯著執劍的男人。
執劍之人是一個年約二十幾的年輕人。雖說年輕,但拿劍的氣勢卻不輸現代拿槍的殺手,或許應該說更有殺氣才是。
年輕男人臉上的肅殺之氣未去,但她的腳也還沒離開一步。
「妳不走嗎?」他問。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很醉人的聲音。
她搖搖頭。
「是嗎...」他沒有把劍收起來,或許是因為沒有劍鞘的關係。
「嗯...」女孩回答。
「想成為劍下亡魂嗎?用妳的血祭我的劍?」男子問。不若剛才,那是個很低啞的聲音。
「不。」女孩說。
「呵~」男子的眼神充斥著他想殺人的慾望,那美麗的眸子因為血腥而更美麗。
女孩不笑也不語,只是眼神仍直勾勾的注視著他。
「哼,就是你殺了我的同伴嗎?」那是剛剛遭執劍男子砍下人頭的人的同伴。
如熊的男子左手拿起他同伴的人頭,一邊拿槍口瞪著執劍者。
「是又如何?看來,今晚的獵物可真不少。」執劍者低啞的說,他露出了邪笑。
「當然是殺了你報仇囉!還有,你剛剛說錯了一件事。獵物,是你,不是我。」熊般的男人惡狠狠的說。
三兩下的光陰,決鬥便結束了。
地上有的是被劈成兩半的男人和一把碎成塊的槍。
「...」男子不語,回看在他身後的女孩。
「我不走。」女孩說。
男子寧眉,臉上已沒有剛才的殺氣了。
「好吧,我給過妳機會了...」男子困擾的說,聲音又恢復原來的磁性男聲。
「嗯...」女孩表情未變,她並不畏懼。
「......」男子並沒有殺了她,反而是將劍送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你?」女孩很是困惑。
男子執起的女孩的纖纖柔夷,讓她握住劍把,用力的讓劍埋入自己。
「我不想殺妳...」男子輕輕的覆上女孩的唇。
女孩嘗到了他嘴裡的血腥,很奇怪的,她並不討厭。
「第...一千。」男子說,這成了他的遺言。
「嗯...?」女孩仍握著劍。
她睹見男子的身體跪地,但眼前卻無他的屍體,很詭異。而地上有的只是一只小巧的鞘,那鞘不比她的手大多少。
「鞘?」女孩拾起它,那是一個劍鞘,象牙白的劍鞘。
女孩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實驗。
她將快跟她一樣高的劍嘗試著放入小巧的劍鞘裡,很詭異是吧?但更詭異的是她真的放進去了。
女孩回到家中,去見那名三十多歲的女人。
「哼,還有臉回來?」女人厭惡的說。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那只小巧的鞘拿出來。
「那是什麼鬼呀?看來還值一點錢,把它給我!快點!」女人的視線飄到了女孩手上的東西,貪心如她,立刻命令女孩將劍鞘給交出來。
「...」女孩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把劍從劍鞘裡抽出來。
「啊───」這是那女人的慘叫聲。
「...好奇怪。」女孩自言自語道。
「不奇怪...是我。」那是女孩剛才遇見的執劍者的聲音,而執劍者並不在場。
「喔...」女孩漫不經心的回答。
「妳聽過劍魂之說嗎?」
「嗯。」女孩看著剛剛飛回自己手中的劍。
「我就是...」執劍者說,語氣帶些無奈。
「我知道。」很意外的,女孩燦爛的笑了。
「嗄?」執劍者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看呆了吧。
「呵~」女孩繼續燦笑。
「以後就是夥伴了?」執劍者說。
「嗯!」
從這裡開始,執劍者的角色換成了女孩。
而故事也就在這裡結束了,真的結束了。
這就是小女孩與劍的故事,餵劍的故事。
如同開頭所說的,真的無關愛情,是一個極其平凡的故事...我明白,你也覺得很乏味是吧?
- Mar 09 Fri 2007 22:32
《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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