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朵嬌豔的玫瑰,帶著世界上最尖銳的刺,拒絕任何人的觸碰。

  


  
酒館。


  深夜,本該是寧靜,本該是辛勞了一天的人們休息的時刻,然而在時代的變遷下,現代人的壓力往往都比身體上的疲憊還要更加沉重,所以下了班以後,有不少人都選擇到酒館喝杯小酒,調劑一下身心。


  在這間小小的酒館裡,擠滿了客人,大多都是壓力過大的男性上班族,也因此酒館內也免不了的充斥著,融合了各種品牌、不同氣味的混雜煙味。在陽盛陰衰的酒館裡,一片綠葉叢中,意外的開著一朵突兀而孤傲的紅花。


  那是一朵紅玫瑰,花容嬌豔卻生了尖刺,發出了生人勿近的警告。


  她穿著白淨且熨的嚴謹、瞪大了眼都找不著一絲皺摺的白襯衫,外頭穿搭著兩扣的黑背心,與襯衫一樣燙的筆直整齊,特別訂製的衣服並沒有緊緊貼著她的身軀,倒是設計巧妙的讓她的身子就視覺看起來沒那麼單薄,讓她英氣多了。下身穿著的同樣漿地平直的黑色西裝褲,整齊的制服讓皮膚白皙、五官精緻的她看起來帥氣、英挺多了。


  她素淨的的臉上未施任何的一點脂粉,她那一頭半長不短、卻柔順到可以拍洗髮乳廣告的秀髮,則被她梳成了乾乾淨淨、看來俐落的馬尾。而她一雙眸子流露出的冷漠,更讓她散發出無可逼近的冷傲,也添了她的帥氣。


  雖然可惜了她這一張標緻的臉蛋,但她的的確確、不容辯駁的──是
T

  忘了是誰宣揚出來的,反正大夥兒心裡清楚,她是不會接受男人追求的,管你是竹科工程師還是總經理,她一慨不收,識相的男人就不自討沒趣了。


  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眸,用著她一貫的冷漠,凝視著手中的搖晃的銀瓶,不久一杯顏色鮮豔的調酒就製成了。她將酒杯放置在吧台前,一個充滿濃厚江湖氣息的男人的面前。


  識相的男人在知道她的性向以後,雖沒有到紛紛走避,但也都識趣的不在糾纏……除了她眼前的這一個。


  渾身充斥江湖氣味的男子正衝著她笑呢。這笑不像是黑道大哥般高深莫測,非是黑社會的黑暗冷笑,也非那些見不得光色情狂般帶有濃郁性暗示的淫笑。他笑的可陽光了,那笑容雖有男女之情,卻又不逾越,看了也不會讓人感到反感,再者那人長的雖不帥氣,但也不難看,這樣的笑容在他臉上揚起,反而脫了一絲大哥的江湖感,多了一分大男孩的真情。


  沒理會他的笑,她轉過身,從架上拿出幾瓶酒,繼續她的調酒工作。


  「金哥,她完全不鳥你耶!」一旁小弟看著自家老大被一個女子這般冷落,護主心切地爲大哥叫屈了起來。


  「我有叫你講話嗎?別吵!」被叫金哥的男子聽聞了小弟的話,非但不感激,反倒是惱怒小弟太過聒噪了。


  金哥是管這一帶場子的,勢力也算是頗大的,然而他的年紀卻相當的輕,頂多三十出頭而已,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獨當一面的分堂堂主,更據說幫主有意讓他接手,這樣的背景再加上不差的外表,使得他不乏女子青睞,只是他的身邊雖不缺美女,但真正能夠讓他傾心的也只有眼前這個冷若冰山的女人了。

  金哥直盯的她瞧,直到她身側的位子,第一次有個不識相的男人拉開,坐了下來,他才分神去以眼神去『關心』那名男人。


  那是一個穿著亞曼尼西裝的男人,那套西裝在他身上看起來非常的合身,應該是量身訂做的,剪裁相當的貼近他的高佻的身型。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因為男人的身材本身就是標準的模特兒型。衣服穿在他這種衣架子上會合身也不奇怪了。


  他的相貌相當不俗,五官非常的深邃迷人,只是眉宇之間雖無波折曲起,卻淤積了很深、很濃的憂鬱,他不像上班族,能夠穿著亞曼尼,並擁有這麼完美的身材以及臉蛋,也許是個男模吧!


  當然,阿金打量過一會兒後,賭見了他腕上閃亮的勞力士,心中除了模特兒這個職業以外,還多了另一個猜測,也許這個男人…是個賺女人錢的小白臉吧。


  她走近,問了那個看似心情極差的男人想喝點什麼。


  「想喝點什麼?」她還是一貫的冷然。


  「隨意。」他亦不多言,用同樣的一種冷然回應她。


  於是她轉身從架上挑了幾瓶酒,靜靜不語的搖起了調酒,而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杯深藍色宛如大海般美麗色澤的調酒被放置在那個亞曼尼男的桌前。爾後,她轉身,而他舉起了酒杯飲酒。


  這整個過程似乎沒有什麼,但阿金就是有一種說不上的怪異。這個亞曼尼是第一天來,他天天都來這裡報到,卻連一次都沒有遇上這個男人,所以就算他不是第一次來,阿金也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常客。再來就是她,雖然她和平常無異的表現冷淡,但是就是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至於是哪裡,很可惜他也說不上來。


  「等等,那杯調酒叫什麼名字?我下次也要試試。」阿金開口問了,口氣沒有絲毫不悅,他是開朗笑著問她。


  「沒有名字。」她頓下腳步、頓下了手邊動作,只是輕描淡寫的回應了這四個字。


  沒有名字?這是指這杯調酒的名稱還是真的沒有名字?阿金看了看亞曼尼男一眼,他正喝盡最後一口蔚藍的酒液。然後阿金又看了她,她正背對著,洗著杯子呢。阿金愣了愣,終於明白了。


  兩個看似不相干的人身上有著同一種感覺,這是什麼感覺阿金並不清楚,只知道這也許就是那杯酒的名稱了吧。




P.S.打字好累…把以前的手稿KEY到電腦裡真的讓我頭痛

明明字數不多(這篇也不過才近兩千)但是就是不自覺的想要偷懶

大概是太久沒有打字了吧,最近俺跟小老鼠還比較熟咧@@

鍵盤的話,是感覺很久沒有這麼大量的打字過了…

(用電腦寫焚蓮的時候也是,打起字來好痛苦,一個小時可能也寫不到一千字吧= =)

可是手寫也不好過就是了,昨天把一篇新小說的手稿寫完了

雖然不長,但那可是寫到我手指痠痛不已啊!尤其在想到以後可能還是要把它Key成電腦稿,我就感覺頭頂充斥一片烏雲,並且雷電大作啊…QQ

請問誰有空可以幫我key in呢Q口Q

俺不想再打字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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